,他再也忍不住,痛得缩成一团。
夏戈青在酒吧里,面对着灯红酒绿,却满眼都是那人的影子,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爱玩爱闹,无忧无虑的人了。
宋之砚半小时前离开。夏戈青的短信追过去,嘱咐他到了家给她短信。酒吧离家里也就二十分钟车程,她却迟迟没有接到短信。她开始忐忑不安。一个朋友因为开车没有喝酒,她央求朋友开车送她回家,虽然遭到了广大群众的声讨,但她就是心神不宁的想回家。
和朋友出了酒吧门,瑟缩着快步往车上走,她却远远看到自己的红色跑车还停在原地。
糟了!她心里暗道不好,穿着高跟鞋疯狂的奔跑起来。到了车窗前,果然,那人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侧身趴在方向盘上。他的脸朝向车窗,紧闭双眼,脸色白的瘆人。
之砚,你怎么了?她拉开车门叫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
他怎么睡在这了?朋友不明就里。
夏戈青却知道他是晕过去了。她掏出手机,准备打急救电话。那人却在此时动了动手指。
之砚,你哪里不舒服?
宋之砚的眼睛明显无法对焦,他看着青青,怔忡了半天,想说什么,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只是狠狠的杵着自己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