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吓着了娃儿,咋说都要赔一点钱的,你抓吧,娃伤了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这会儿又说是吓着了,凌骞脸色严肃起来,上前一把拎起少年,“冥顽不灵,留你们在此还不知要讹骗多少过路人,随我去郡衙走一趟吧。”
少年弱小的身体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拎在手里,拼命挣扎大叫,汉子见状立刻放下幼童,扑上来:“放开我儿子!”又被凌骞一把拧住后颈。他连踢带打,始终无法摆脱。
少年垂着四肢大哭起来:“为富不仁,你们就是想逼死我们,就是想逼死我们!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
凌骞本想说让流光自己去看庄子,他抓人回城,可掂了掂手里的重量,他忽然怔忪了片刻。
片刻内,流光不耐烦下车来了:“拦路讹诈的你们也要啰嗦那么久,还去不去庄子了。”
说罢她从凌骞手里不费力地抓过那汉子,冲腚一脚,再劈手夺过少年,扬手一扔。
父子俩一前一后朝着空阔农田飞过去了,两声惨叫之后,落在了至少百尺外的秧苗丛中。
凌骞阻止不及,也没法阻止,佟姑娘的神力他不是第一次见识,却是第一次体会,从他手中夺人,简直比他双手奉上还要轻松。
只剩下拖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