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看起来三四岁的小娃儿一人。他咯噔止住了眼泪,朝父兄消失处看了看,又看看流光,小胸脯一起一伏半晌憋得脸通红,随后再次放声大哭:“爹,锅!”
“没死!”流光没好气,转身回车,“快走。”
卫澜轻笑了一声,什么麻烦在老祖宗这里都不是麻烦,她肯动手,天下坦途。
凌骞上车后面色凝重,从车后小窗往外看了几次,拧眉轻道:“佟姑娘,那两人飞出百尺,可会受伤?”
“不会,疼几天吧。”
凌骞叹了口气:“那父子三人,日后想必还会故技重施。”
流光半耷眼皮瞥他:“你想回去把他们抓起来?”
“拦路讹诈,按律当抓,”凌骞眉头不散,“只是在下方才提那少年,竟还没有一盆花重,其父亦是皮包骨头,这副模样讹得了谁?今年天和地丰,靠田产吃饭的农人不至于来做这等勾当。”
也许是对懒汉父子呢,流光对小事不在意,也没有讨论的兴趣,正准备合眼,忽地看见一个光点从眼前飘过。
晶亮的,闪烁的,金色的光点,不知从何而来,悠悠飘在车厢中,飘过环儿,飘过流光,缓慢而目标明确地飘进了凌骞胸膛。
流光把眼睛睁到前所未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