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以后,就不会再用陌生来形容了。佟惠容确实是在帮她,帮她认识每一种不曾有过的感受,还会有什么呢?爱?怨?哀?她有点期待了。
瑞卿告了一下午的黑状,凤玄始终不为所动,不疾不徐地写着字。就在它以为自己又是徒劳一场的时候,凤玄丢下狼毫:“她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刚刚进门。”
凤玄迈步,瑞卿发出得逞的啾啾声,就算不罚,也得训几句吧,反正得让老妖怪绷紧皮子,夹紧尾巴。
哪知凤玄并不是去松龄院,而是先跟凌寒春说了几句话,祖孙二人一道去墨韵堂找国公爷了。
他们是来辞行的,在帝位交替风声鹤唳的那些日子里,国公府不仅给他们一家六口提供了庇护,还把凌寒春的二子三子都安排妥当,安全无虞。陈祺钰做事之周全令凌寒春拜服,如今天下大定,凌寒春对圣旨中关于他的部分没有任何异议,更对儿子能官复原职表示感激。他已打定主意,待忠臣冢园建好,就去做个守墓人。
凌云海要回渝城复职,凌骞也要回去,麻烦了国公府这么久,他们该离开了。
本预备辞完行,当晚收拾行李,次日一早就走,不料到了墨韵堂才发现,国公爷病倒在床,各房当家主事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