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也在。
凤玄早知国公爷病了,并不觉得这跟辞行有什么冲突,不与陈祺钰说,与陈祺泉说也是一样的。可是凌寒春却认为不妥,主人家生病,一大家子都担着心,辞行多无礼啊,等两天再说。
凤玄不想等,他也在历劫,不能总围着流光转。即使承诺了管教,但修道这种事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该警告的警告了,该点拨的点拨了,能领悟到什么程度,全看她自己。最多在她犯下弥天大错之前,履行阻教之责便是了。
想离开还有一个重要原因,瑞卿旧怨深深,只要看见流光,三句不离告状。他的神魄也需要融渗,总是处在一个被打扰的环境里,总是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产生异样情绪,不利于神魂安定。
不顾祖父阻拦,他径直去找了陈祺泉,说明辞行目的。陈祺泉犹豫:“回家当然可以,但是国公爷正病着,不若等他好些再说。”
他们是陈祺钰带来的,怎能不跟他说一声就走呢?凤玄想了想,道:“与佟昭说行么?”
陈祺泉看了看这个英俊的青年,佟昭是国公府最大的主子,跟她说当然行,可是除了三兄弟,府内没人知道这个事实,小凌......何出此言呢?
“佟昭只是借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