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被推上车时,再也承受不住昏倒了。
跟路时栎有过一面之缘的omega神色慌张的接住,涨红了脸叫医生。记者见缝插针的对着曾经高高在上路夫人拍摄,同时,也对准陌生的omega。
暗道。为什么刚才有人叫这个人少爷,原来的路时栎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出现?
嗅到爆点的记者像闻见肉香的狼犬,疯狂对着几人拍摄,一片混乱下,冲在最前面的记者的摄像机被打掉了。
这下更说不清了。
画面到这里就已经终止了。
路时栎后脑勺更疼了,就连昨天接好胳膊都隐隐钝痛,抱着箱子疾步躲到角落。他不相信父亲会做这种事,一遍遍拨打电话,算最后终于接了。
没等他问事情的真相,就听见刘叔说路母在急救,这下他彻底慌了,要问的事全都忘的一干二净,准备去陪路母,结果听到电话那头突然出现的omega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该用什么身份去探视?
不,他什么都没有。
颓废的结束通话,路时栎很用力握紧手机,想了许久,重新打了个电话,静静听完对面的说话声,沉默的挂断,招手拦下出租车,来到成遂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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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