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没有刺皮的灼热感,却照得路时栎心焦,尤其是后脑勺上的伤口,几乎要被太阳烤焦了。
为了更好的清理伤口,医生把他后脑勺一小块头发剃了,咋眼的白色绷带远远看去就很触目惊心。
他已经在楼下等了3个小时,没有见到成遂出来,也找不到机会进去,为了不错过人,硬生生在最中央站了这么久。
保安拿着对讲机直盯着他,似乎路时栎只要有一点动静,手上的电棍就能敲上来。
不用想,一定是成遂特地跟下面的交代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警惕一个伤痕累累的omega。
周围打量的目光很肆意,路时栎像是感受不到,执拗的挺直腰,昂着头往里张望,终于,看到成遂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成遂的表情很凝重,对着电话里快速说话,后面跟了好几个部门主管,个个夹着包垂头丧气的跟着。
“成遂!”见到人出现,路时栎立马走上前,被盯了很久的保安左右拦住。
听到声音成遂顿了一秒转头,看到路时栎就跟见到陌生人似的,脸上表情没有半点变化,施舍般的挑眉,似乎在诧异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路时栎妄想挣脱保安的辖制,动了几下没挣脱开,只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