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多画了一颗炸.弹,捆绑成了定时炸.弹。还能不问原因,问就是“设计如此”,按需求来做的,不改。
喻池在游戏界面上要求多如牛毛,费萤萤常常得一改再改,估计早想给他送炸.弹。
一直到七月底,每周六固定打游戏的时间,喻池照常用小号喊她组队。
祖荷好一会才回:“不打了,出门约会。”
喻池晃了会神,还是有点不好受,不过冲击力没有第一次强,不会透不过气或者哭泣了——他甚至不愿想起。
暑假宿舍只剩他一人,一根烟在手里转了几下,他点燃叼着,打出三个字:
“又谈了。”
然后往空的可乐罐磕了下烟灰,等她回复。
祖荷发来一个“呲牙”便灰了,喻池也不禁苦涩一笑,觉得自己可能变成邻家哥哥了。
也或者是狗狗,祖荷最忠诚的好朋友。
*
祖荷的第二任男朋友是当初的备选项,出来两年的蔡景政,大她七岁,当初申请的是土木类硕博连读——无论怎么样都会比祖荷离校晚。
恋爱也是门技术,祖荷总结经验,决意隐瞒喻池的存在,只含糊提短暂交过一个。
至于她喜欢他什么,皮相和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