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属于一部分,更深的东西她没有细想。蒲妙海一席话让她豁达许多,男朋友只比朋友多出爱爱,享受才是最重要。
当初分手不久,在教学楼擦肩许知廉已经装作不认识她,中国同学小聚有她没他,不能共存。实在不得已共同出席的院里舞会,许知廉也全程板凳,只在祖荷准备被舞伴牵到户外前站起来,明晃晃挡住去路。
舞伴用带挪威口音的英文说:“他好像有话跟你说,你要不要留下来听?”
祖荷笑着说不用,“我跟他不熟”。
许知廉用中文低吼:“我们才分手不到一周!”
祖荷停了一步,擦肩时冷笑:“以前我跟他闹矛盾,他都等不了24小时就来哄我了啊。”
许知廉愕然而颓败望着两人走远。
祖荷当然也拒绝了挪威舞伴,不然现在就没有蔡景政戏份了。蔡景政相对成熟体贴一点,确实不像幼稚鬼计较这计较那。
祖荷笑着回完喻池,刚好收到蔡景政消息:“我在超市,一会你想喝蓝玫汁还是草莓汁?”
如果蔡景政打电话问她,这天约会还能继续下去。
“蓝玫”相对“草莓”太过显眼,不是词频过高不应当打错,“蓝玫”比起“蓝莓”显然更像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