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臣凑上去贴他额头,热乎乎的,再往脖颈摸,一丝汗也没有。
“厉扬?老板……醒醒,”许尧臣拍他脸,“你发烧了。诶,先撒开我,我去拿药。”
厉扬烧得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见许尧臣贴近的脸,小声哼了句,小程。
许尧臣也不聋,听见他念叨,表情一僵,拉着他的手松开了,“看清楚点,我可不是你那小心肝。”
厉扬没多少力气,许尧臣一挣就把他推一边了。厉扬头昏脑胀,勉强支棱起来,混乱的思绪给拉平了,“你刚说什么?”
许尧臣没答他,道:“你喝口水,我拿药去。”
厉扬手里被塞个杯子,他听话地喝了两口,喝不下了,就坐着愣神,脑子里光怪陆离的景象还没彻底散去。
退烧药在电视柜抽屉里,许尧臣翻出来看一眼,再有俩月就过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管用。
他一瘸一拐去厨房倒了一满杯水,把咸柠从冰箱里挖出来,捣碎浇了勺蜂蜜,泡上水,端进了卧房。
许尧臣先让厉扬吃了药,又把咸柠水递给他,“凉的,喝了舒服点,听说还能祛火。”
厉扬看着杯里那一团破烂,“这是……”
许尧臣说:“咸柠啊,怎么,大老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