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吗?”
-咸柠啊,很好喝的,你没喝过么。
-我妈腌的,要不是看你病了,我才舍不得。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里梗着,少年的声音脆生生的,犹在耳畔。厉扬手指用力擦过了杯口,像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你腌的?”
“别逗了,就冲我和厨房这孽缘,指不定谁腌谁呢。”许尧臣眼睫垂着,视线落在起褶的素色床单上,“顾玉琢从广州回来带的。”
跃起的情绪又砸下来,厉扬灌了两口透心凉的冰水,说:“挺好,润嗓子。”
许尧臣甩个体温计递给他,“量量,夹十分钟,电子那个坏了。”
病了的厉扬显得挺乖,让干什么干什么,体温计搁好,许尧臣又探身贴贴他额头,“给涨工资么,老板,我可是带伤上岗呢。”
厉扬一条胳膊压着体温计,腾出另一只手掐住闹事人的下巴,贴着他唇角亲了下,“想要什么?”
“整套大房子吧,靠海那种,我没事还能下去游一圈,”许尧臣伸出舌尖舔掉了他留下的那一丝甜,“浪里白条,海洋之子。”
厉扬靠回去,仰在他们那软绵绵的床头上,“狮子大张口啊,宝贝。”
许尧臣就冲他笑,眼角眉梢都隐了小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