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江进已经完全懵了,似是根本就没听明白陆执都说了些什么,又或是很震惊陆执竟然说这么多、还说出了那么令人难以入耳的字眼。
但他动作很快,本能使他转头就去办事。
他无意让任毅然难堪,但事情如果真闹大了对任毅然是绝对没好处的——况且陆上将和任中将都是有身份的人。
孰大孰小,私下解决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最后,陆执说:“喊医生,我疼得不行了。”
从小到大,这还是陆执第一次那么明目张胆地喊疼,可想而知易感期没了抑制剂,又被诱发出极度的情|欲是件多么危险的事。
江进彻底回神,说道:“等着。马上。”
电话“嘟”地一下挂断,不出半小时,这幢别墅的门就会被陆、任两家的人推开。
任毅然嘴唇颤抖。
到底是少年人,考虑事情还只顾眼前利益,不全面——他应该在换掉抑制剂的时候,再扔掉陆执的一切通讯设备。
但事已至此,任毅然脸色逐渐苍白。
可他又实在不甘心,辱骂已经落到了头上,那就得“名正言顺”地顶下那些难听的字眼吧。
任毅然狠咬着嘴唇动手脱衣服,几乎是视死如归地朝陆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