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下一刻,只听身边一声剧烈的“咣当——!”,餐桌旁的一把椅子被砸向任毅然的方向,在他身边四分五裂。
陆执呼吸不稳,肩膀微颤,他的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此时说不定连他的舌尖也没能免受于难。
他快速换气,咬着牙齿冷声道:“劝你别再靠近我,一步都不行。如果我现在想跟你动手,我能打死你。”
这些话已经很明确了,刚才的那把椅子之所以没有落到任毅然头上,是因为陆执还有理智顾着十几年的相处情谊。
陆执此时持着一幅脸色绯红的模样,是没有什么震慑力,但他的眼睛却更加黑了,从瞳底深处浓缩成一团的亮光使那双眼睛所表现出来的眼神极其可怕,犹如他那时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来。
任毅然果然不敢再动,因为他毫不怀疑陆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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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说了不说了,哥你别说了,”晚上即将十点,池矜献制止出声,道,“我火大。再听下去我今晚肯定要睡不着。”
其实陆执也没说什么,就简单地挑了些是重点的东西三言两语将那时候的事情打发了。
但池矜献脑补能力太强,告诉他一句话,他能把这句话脑补出二十分钟的连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