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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突然暗了。
他关了灯,一室昏暗,只剩薄薄窗幔外露出点点微光,还有覆在他黑色西裤上雪白婚纱。黑与白,色调鲜明到残酷,只需一点点光,颜色都被会分离。
一如,真实的他和真实的钟霓。
傅时津伸出手,拉过她的裙摆,外面一层纱,纱上缠绕着精致的花纹。他丢开神圣的婚纱,回过头,重新缠上邪恶靓女,勾着她下床,坐到窗户边的沙发上。
神圣的婚纱被邪恶靓女无情扯开,坐到他身上。借着朦胧微光,他的手探索她婚纱后背上的拉链,一边吻得难舍难分,一边拉开。腰后一凉,男人宽大的手掌钻进布质柔软的婚纱内,粗糙的手掌频频流连于她滑腻的后背上,按住她的后腰,五指有力地掐住她的腰侧。
钟霓绷紧上半身,缩着肩膀,小声抱怨:“痒。”
他看她的脸,啄她脖子,“痒?”
又击中她痒点,她笑起来,躲着他,“……痒啦。”
他跟着过去,啄弄变亲吻。她笑得肩膀在颤抖,婚纱全掉在他的西装裤,光着脚踩上去,纱质布料磨着脚心,她踩上沙发,半跪半坐进他怀里。
“……再亲,再亲下。”钟霓揪着他的衣襟。结婚,洞房花烛夜,要乜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