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佬,傅Sir在我身后,我只想着是威胁吓吓白头佬,让他放下枪的,我没胆开枪啊,是傅Sir一手——”他拉住钟霓的手按在自己的手背上,握住,“一手这样握住我的手,对准了白头佬,然后我听到枪声……”
程宇年眼神茫然,松开钟霓的手,“也许是我开枪了。”
钟霓蹙眉,戳了下程宇年的脑袋,“你白上警校啊,跟我打几多年,一点进步没有,警校有无教你怎样卸枪啊?”
程宇年捂住额头,“钟霓,你不知,你不知,当时枪声就在我面前响起,只差一点,是只差一点,傅Sir是在我身后被爆头啊,如果……”他捂住脸,“我很庆幸我开枪啊。”
如果没开枪,傅时津就是死。
钟霓坐到他身侧,“年仔,谢谢你呀。”
程宇年抬起头看向她,眼眶红红,“你黐线喔。”
钟霓笑了:“年仔,今晚我请客啊,你想吃什么,我埋单。”
江月见两人谈妥,凑过来,“我呢?”
没有程宇年,那一枪该多危险。
危险入了夜。
傅时津眯起眼,看着眼前人拿着高尔夫球杆对着自己,缓慢起身,慢条斯理开了酒瓶塞,倒酒,捏着杯沿放在唇前晃动。他望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