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桌前的几个叔伯,“韩叔,你的仔啊?”
一杯威士忌喝尽,菱纹玻璃杯倏地朝眼前的年青仔脸上砸上去,与此同时,身后的丧龙夺了年青仔手里的球杆,傅时津一手接过,没有任何犹豫,直朝年青仔胳膊上抡过去。
坐在后客厅的阿粒静静往住这一幕,身边佣人迅速低头。阿粒轻声细语:“不看就不用怕。”
此时此刻,他是陆钦南,本性尽露。
年青仔痛叫出声,双膝跪地,哭喊阿爸。
男人神情冷漠,望住韩叔,轻笑:“韩叔真是老了,年青仔不好好念书,放他出来逮人就咬,磕了碰了,哭喊爹地。”他摇头失笑,笑着笑着,笑容突然凛冽收住,扔了球杆,坐下,回到斯文彬彬的面孔。
“白头佬拿枪对着我,我不搞他,难道留着让耶稣送他上天堂啊?”
韩叔阴着脸,身后马仔扶起韩叔的儿子,带出客厅。
“陆生,好歹是韩叔的儿子,你点搞下那么重的手?”韩叔身后的男人讲。
男人捏了捏手掌,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放轻了声音:“韩叔,契爷念你们旧情,你们跟白头佬搞东搞西,契爷不管,我也不多问,但如今白头佬搞出这么大的事,鬼佬庄被拖下水,你们搞东搞西,日后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