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Raw Meat,将这几种都占了。
廖怡然自己准备全身的衣服,自己化妆,她看不惯一个美妆蛋怼几十张脸,自己收拾好以后,过来戳了戳节目组化妆师的背,用无声的方式要求人家换了美妆蛋。
我没她那么多闲情逸致,就坐在镜子前面任人摆弄,化了妆的菲子还是穿白T恤大短裤,还有彩色图案的高帮袜子,以及凉鞋。
然后,她就坐在化妆间的吧椅上转圈,吃雪糕,又吃关东煮。
疫情爆发不算太久以前的事情,于是,我们的录制没有一位观众,中午开始,听说大概率到第二天凌晨才结束。
Frank开车来找我了,他说:“好远啊这地方。”
“我现在要控诉。”
“怎么了?”他问。
我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事实上天气并不冷,我回答:“明天凌晨才下班,要是有人过劳死了,算谁的啊。”
“通宵嘛?”Frank把带来的零食递给我,让我饿了吃,自从认识了我,他的车的使用率增加了百分之三百。
所以我问:“你每次因为我把车开出来,心不心疼油钱?”
“钱没人重要。”他摸我的头发。
我俩,站在摄影棚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