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直到他眼眶通红了,两行眼泪都流下来了,才低下头,默默把水杯收去厨房。
“你是不是以为永远不会被察觉?”野泽从厨房里出来,我就站在门边,问他。
野泽在不断地深呼吸,他抬起手,把散在额头前面的头发别到了耳后,说:“我们可以坐下来聊,别像审判罪犯一样跟我说话。”
“那就坐下来聊吧。”
我往餐厅走去,野泽走在我的后面,可还没走出两步,野泽忽然扑上来,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他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肩胛骨,没几秒钟,我就感觉到了眼泪的湿意。
他在我的近处大哭,却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颤抖的手臂很用劲地抱我,令我觉得即将窒息。
我说:“今天的事情不站在任何一个主观的角度,所以,先松开手行不行?”
野泽剧烈地抽噎,他说:“我很爱你的,真的很爱你的,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早之前就知道了,我不应该说假话。”
“你先把手松开,看你的反应,我没有在凭空想象,也没有冤枉你吧?”
“我可以改的,Frank,给我机会,我可以改的。”
野泽的手心冰冷潮湿,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的手掰开,逃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