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明天一早要飞上海,你先好好想想吧,我得去收拾行李了。”
这次出差的期限是整整五天,我需要带衣物和日用品,小柯也要随行,他和司机会在明天早晨五点来我家楼下。
我说完想说的,就回卧室去了,也不知道野泽什么时候回的房间,总之,他再也没踏进主卧半步。第二天,我早起去机场,看到野泽的外套还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昨天晚上他应该是去客卧睡了。
知道他的情绪并不好,说实话我有些怕,毕竟这是我的房子,犹豫再三,下楼前我还是敲了敲客卧的门。
没过两秒钟,门锁“咔哒”开了,野泽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他打开门看着我,眼睛通红泛肿,说:“我们各自安静一下吧,等你回来再说。”
“对,没什么过不去的,等我回来再说,我这几天会很忙,没空接电话回消息。”
终究,我强忍着怒气对他说了一句安抚的话,事情就这么搁置了,我的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回北京前不用再联系了。
这五天里,工作之外我总在思考野泽是个怎样的人。
野泽并没有遵守约定,我到达上海不到十二小时,他就给我打了电话,但那时我正在开会,因此,是小柯代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