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肥大的袖子里胡乱抓了抓。
一个瓶子,两个瓶子,秦阿飘数着,岳神医掏了五个瓶子出来。
牧流云神色淡淡接过药瓶,垫了垫,随手身上弥漫出来的黑暗气场瞬间变得更加令人畏惧。
“这点?”
岳神医气得胡子都被气飞起来“什么这点,老头子我刚说过,为了你的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上刀山下油锅,连命都差点没了。你这死小子有没有在听!就这点,天天吃,也够你半个月的量了!再说了,你小子整日躲在深山里,又闻不到那些个味道,省着点吃不就行了。”
“不行。”牧流云果断回绝。
“为什么不行。”岳神医气呼呼“上上个月给的比这还少,你不是熬了过来吗?”
牧流云眉宇流露出浓浓的不悦,一双鹰眸锐光如利刃盯着岳神医。
秦阿飘揉了揉鼻子,忍不住打出一个喷嚏。
“怎么了。”牧流云快步走到她身边,紧张看着她“是不是染上风寒了?冷吗?”
秦阿飘摇摇头,她就是鼻子突然痒一下而已。
岳神医惊呆秦阿飘,结结巴巴道“她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
为什么一向摆着死人脸的牧流云会对她那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