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飘笑笑,是岳神医一直没注意到她,不能怪她。
岳神医痛心疾首道“这女人是你什么人,老头子我认识你那么久,多少次都死得不要不要的了,也没见你这般关心过我。”
“这是我媳妇。”牧流云白了他一眼。
老不正经!好意思提以前,若不是他作死,何必会死得不要不要的。
秦阿飘摸了摸还在发痒的小鼻子。
岳神医一下激动跑到秦阿飘身边,上下左右端看了一遍,咧开嘴笑道“不可能,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家相公有病的。”
牧流云面色一冷,将秦阿飘揽入怀里。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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