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执竟在树荫中朝他招手。
    这么多人呢,去还是不去啊。
    时煦犹豫了一下。
    执竟的身子紧挨着一棵粗壮的树,背后正在练习中的小组刚好看不见他。
    时煦左右为难时,执竟无声地笑了一下,蹲下了身。他两只手都伸了出来,手掌弓起,朝他勾了勾,时煦一脸迷茫,执竟两手便又合了两下。
    好、像、在、逗、狗。
    时煦眼睛越睁越大。
    这个渣男!!!
    百度谷歌没有你,搜狗一看就有你!
    他一同念着韭菜的仇,凶神恶煞地走过去。
    没想到,他往执竟那边走,执竟也起身往无人的楼里走去,两人你追我赶,很快到了个没人的休息室里。
    时煦气势汹汹,手背“啪”地拍在了桌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呜……哥哥……我手烂了……”
    执竟怔了一瞬,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才低笑出声,“休息室有药。”
    他说着起了身,去一边的药箱拿药。
    时煦自觉使唤了执竟,心里头得意,兴致勃勃地伸长了脖子看。
    执竟拿起了温和的碘酒,看了看,放了回去,换成了极为刺激伤口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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