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
    时煦手上只是擦伤,面积不大,就是皮破了,里面的嫩.肉零星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执竟拿着棉棒点了点酒精,“宝贝,你这个必须要消毒的,不然会破伤风。”
    时煦干笑着咽了咽口水,“不用了吧,就这么点大。”
    “那怎么能行。”执竟淡笑着,手抓着时煦的手腕,看似没怎么用力,却因为反抓着关节,时煦挣脱不开。柔软的棉棒按在手上,瞬间变成了千百根恶毒的小针,扎得他头皮发麻。
    “疼疼疼。”他皱着眉叫唤。
    ——他其实没多疼,主要是想靠自己“柔弱”的声音,唤起执竟那稀薄的良知。
    “知道疼了?”执竟面不改色,又沾了一些酒精给他擦了一遍。
    ……
    渣男果然没有良知。
    时煦的手攥起又展开,深吸了口气,挤出笑容,“谢谢哥哥,我知道哥哥都是为我好。”个屁。
    “知道就好。”执竟眼皮都没抬,“跟电视学了几招三脚猫擒拿术,就敢往同学身上用。”
    我那不是跟电视学的。
    时煦偷偷舔牙龈,心里偷乐,小渣男,说出来怕吓死你。
    “我错了,哥哥。”他另一只手攀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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