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只敢抄一部分,你抄袭是复制。不仅如此,还毁我所有的调试品,删了我积累了两年的论文资料。真以为我有大局观,会为了护住外公的品牌不把事情闹大吗?”
“谁抄袭了,谁毁你香了,”舅妈叱骂道,“真把这里当成自家可以随地撒野了?”
“喻朝辞,你口说无凭,小心我告你诽谤。”任启年因喻朝辞的最后一句话而有些气急败坏。
喻晚吟一指弟弟手中的文件包,说:“证据都在这里,你尽管去告。看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如果这里没有外人,任彦青是想仗着爸妈都在回击的,但是此时他就想保住自己的面子。“狗屁的证据,赶紧给我滚。任家谁说了算?!狗东西还不赶紧把他们赶出去!”他痛骂着并不敢对两兄弟粗鲁的保安们。
保安们面面相觑,只好对两位少爷动粗。
就在两拨人刚要交锋之时,走廊突然传来一声苍老而洪亮的声音:“任家我说了算。”
在场众人一愣,纷纷往餐厅门口看去。
任邦平在陈管家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进入了餐厅,面色铁青。
“外公,你不该在承心休息吗,怎么来这儿了?”喻晚吟问道。
喻朝辞有些烦。“老人家你嫌速效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