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不够多吗?还没休息好就别跑出来。”
“这两天感觉到小辞坐我床头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就让老陈派人盯着了。你们现在说说清楚。”任邦平轻轻拍了喻晚吟搭在自己手背的手,又对Unnie道,“小姑娘,我们现在要处理家事,要是没吃饱的话下次再过来,我给你补上。”
Unnie虽好奇,却还是拎着包包离开了。
既然外公已经被惊动了,喻朝辞只好把文件包里的鉴定报告拿出来,说:“我拿了午夜和不凋花的调试品做了对比。不凋花调试品在还没被恶意添加香料之前,与午夜的区别就在于龙涎香的浓度,可笑的是午夜的龙涎香浓度还是出自我预测数据,只是我手头没有足够的龙涎香,所以没调试出来。”
任邦平把鉴定报告拿远了些,拣着重点看,发现确实如此。
看着父亲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任启年立时辩解道:“爸,以他的本事,拿到午夜后复刻一份香料比例相同的香不难,你真的信了?谁又能证明他做鉴定的品是在午夜之前做出来的。”
“就为了死无对证,所以你们还删掉了他积累了两年的论文数据和调香日志。”喻晚吟说。
“谁删你数据了,你有证据吗?!”任彦青打定他们两个拿不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