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喻云飞肯定会有所动摇,届时难免产生嫌隙。于是,他马上借着伤口需要处理的名义将喻云飞带走了。
    “云飞,你要信我,我根本没动过那个心思。那两个孩子纯粹是为了应付我爸妈。”韩逸舟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两人走到公墓走廊的尽头,就要踩着石阶下去。然而甫一抬头,却突然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陆他山。陆他山正看着站在墓碑前两兄弟,眼中有的,是惋惜与怜悯。
    “让个路。”喻云飞说。
    陆他山听闻动静,转而看向眼前的两个男人,方才眼神中的心疼与怜惜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事冰冷和尖锐的杀意。
    这个与喻朝辞长得极像的男人,以及与之距离过分亲近的韩逸舟,就是造成喻朝辞心理创伤的罪魁祸首。
    韩逸舟上下打量了陆他山一眼,没说一句话,便和喻云飞下去了。
    令人心烦的人已经走开,喻朝辞及时平复了心情。
    墓碑上的彩色照片中,他母亲保持着永恒而温柔的微笑,停留在了那个芳华正盛的年龄。他拔开香水盖子,将不凋花一下一下地喷洒在空气中,让整个墓碑都沉浸在这香水雨里:“妈,我把你讨厌的人赶走了,这是我特地为你调制的香水,你觉得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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