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香水随风散去后,喻晚吟这唯物主义的理科生也饶有仪式感地从包里取出了蜡烛纸钱等祭祖用品,将母亲最爱吃的几个菜摆在石桌上,随后笨手笨脚地点燃蜡烛插上香,在母亲的墓碑前跪拜。
陆他山终于靠近了两步,站在离兄弟两人较近的位置。
他看向墓碑。
墓碑的最上方是喻母的照片,是那幅速写全家福中的女主人,而下方的碑面上刻着“任有淑之墓”,在“任有淑”三个大字边上,还有三个小字“徐静静”。
看着女人温柔的笑意,陆他山眼中有了水光。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欲抬手碰一碰碑面。然而刚靠近,他就听到了喻晚吟的询问声:
“他山,你怎么也在这儿?”
“昨天说有事要离开承心,是来这公墓里看望已故亲人的吗?”喻朝辞也问。
刚刚抬起来的手瞬间缩了回去,陆他山点了点头:“嗯,来看重要的故人,但是发现你们也在。”
“好巧。”
“原来阿姨已经走了。”陆他山看着照片说。
“嗯,之前对你撒谎了。”喻朝辞低着脑袋说,“怕你问太多问题让我想起太多旧事,所以我才谎称说妈改嫁了。”
“阿姨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