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咽了咽口中津液,随后抛开了一切束缚他的观念,单手抚上陆他山的面颊狠狠地亲吻了上去。
他的主动亲吻是那么的笨拙粗鲁,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但陆他山并未抱怨,只抬手在他背部轻轻拍着,力道轻得仿佛在拍打婴儿的脊背,意在告知他不用这样子紧张。
这种轻拍似乎有安抚情绪的魔力,喻朝辞渐渐地放松下来,随后被陆他山反客为主。他的双唇仿佛成了绵软的奶油冰淇淋,时而被温柔摩挲,时而被舌尖轻扫,时而被双唇轻抿,每一次触碰都是致命的温柔。
有生之年,喻朝辞第一次被这种方式温柔以待。
但是他依旧很小心翼翼,就怕陆他山的酒突然醒了。于是他再次分开唇,就像正背着老师偷偷在课上吃小零食的学生,观察着陆他山的眼神。
看眼神,依旧是醉的。
但是突然间,他的身子发生了剧烈位移,由伏在陆他山身前,改为面朝天花板躺在床上。陆他山按住了他的双肩,不仅在亲吻上反客为主,还在身位中反客为主,将人锁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喻朝辞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陆他山的亲吻已经到来,即缠绵似水,又热情如火,将他吻得几近窒息,却又美到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