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开始,他喜欢上成为被动的一方,心跳如擂鼓似的单手搭着陆他山,闭着双眼享受这一份温柔。
但游离于表层的亲吻似乎已经满足不了陆他山,喻朝辞能感觉到对方灵活的舌尖似乎在慢慢试探,在一点点撬开他的双唇。
心中的情愫,以及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放松了警戒线,稍稍打开了双唇。
随后,这一份攻势降临了他的齿贝。
在意乱神迷之中,喻朝辞又轻轻打开了自己白皙的齿贝。
于是,刚才还温柔的舌尖就像入侵了羊城的穷寇,开始攻城略地。喻朝辞的舌尖是第一个被攻陷的。
他的红舌迅速与陆他山的交叠在一起,而后非常不争气地被拐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那里的齿贝轻轻啃啮,被双唇轻抿,被东道主缠绕口及嘬。
他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亦紧绷着,惬意的眼泪不经意间从眼角流了出来。
陆他山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不拒绝陆他山,陆他山的亲吻就不停止。最后,等他终于因为呼吸不畅开始大喘气时,陆他山才松开了他,抱着他将自己的脑袋窝在他的颈部,沉沉睡去。
等喻朝辞从陆他山房间抱着小鱼干出来的时候,时针已经到了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