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喻云飞以长辈高高在上的姿态说教道,“两方都息事宁人,把损失降到最小。还有晚吟,你认为你在记者发布会上说的话合适吗?本来蓝明颂的事只是经济上的损失,现在非要把我和韩逸舟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不觉得丢脸吗?”
    “出轨骗婚的又不是我,我能丢什么脸。”喻晚吟讽笑道,“现在觉得脸皮重要,以前跟韩逸舟没羞没臊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喻朝辞翻了个熟练的白眼,是时宜地补刀一句:“又当又立。”
    “你们!”喻云飞觉得这两逆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对他们好,他们不领情;稍微说教两句,说出来的话又能让人脑溢血。“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吵架的,为了两方都好,今明两天就把热度压下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蓝明颂的事情不就让韩逸舟丢了几个钱吗,他家大业大,损失不过九牛一毛。反观他对承心的抹黑,造谣容易,澄清极难,二院剪彩在即,但偏偏撞上这种事,我们的损失会比韩逸舟的小?”喻晚吟漫不经心地说,“得亏承心没上市,这一闹剧让RE的市值都蒸发了百来个亿,换作承心就是元气大伤。你见过小小的警告是把刀子往心脏捅的吗?”
    “但事实是根本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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