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多大影响。”
“那只是我们止损得及时,采取的措施好。”他站起身,平视着喻云飞,“谈判就要有个谈判的态度,你现在没有资格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和我们说话。现在是韩逸舟处于劣势,自古败者不是割地就是赔款,哪有在谈判桌上当大爷的。我还有很多报告要写,下午还要差三十几个病人,没你这么闲。”
“什么意思?”这两个小子难道还想接着闹?
“我翻译一下。”喻朝辞清了清嗓子,用广播腔吐出一个字,“滚!”
最简单的嘴臭,最极致的享受。
喻云飞面色铁青,这两个逆子简直冥顽不灵。“如果还想继续,就别怪你们韩叔叔。别以为背靠麒麟就可以为所欲为,资本见风向不对随时都会撤资,届时承心真的受到不可估量的损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总要为年少轻狂付出代价。”
“就算没有麒麟,外公也不会抛下承心。同样有血缘关系,但拿你跟外公比,简直是对外公的侮辱。”喻晚吟按下手边的呼叫键,“院长办来两个人,把老喻总请出去。”
喻云飞前脚刚走,平台上关于承心疗养院矫正同性恋的热度肉眼可见地高了起来。
不管爆料事情真假与否,韩逸舟就是想让这几个字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