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是块过日子的料,菜烧得不咋地,还经常干烧穿锅底的事。
高大庸不耐烦:“关了关了,真是啰嗦!”他忙不迭打开结婚证,举远了看了半天,美得仿佛自己结了婚,“哎呀,看看这军装多精神,俩小子笑得真好啊……小时你快坐快坐,累了吧,马上就能吃饭了啊,也没来得及问问你有什么忌口。”
时轻把叠好的两套衣服交给老头,“没什么忌口爷爷,我除了姜什么都吃。”
“你看巧了不是!我也不爱吃姜,咱爷俩有缘分!”高大庸越看越喜欢他这孙媳妇,漂亮又大方,合了他的眼缘。
“……不过小时啊,你这个头发哪里剃的这是?”他端详孙媳妇的后脑勺,没好意思问是哪只狗啃的。
“我家保镖啃的。”时轻洗过手来到客厅,看着茶几上已经端上的几盘菜,陷入了沉思。
他虽然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但也不是五谷不分,什么菜长什么样他还是认得出来的。可这几大盘菜他愣是没看出来原材料是什么,要么黑乎乎要么棕不拉几的,好像隔夜饭大杂烩。
不,他家隔夜饭也不可能烩出这模样来。
“我就说这不像正经手艺人啃……剃的嘛!”高大庸从厨房又端了两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