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数十米的距离,登上直升机。
伤口检查了一遍后才终于稍稍冷静,可也仅仅只是稍微而已。
泪水像是源源不尽般一直流着,神志依然清醒,却只会不断呢喃着“对不起”三个字。
医疗兵想进一步检查顾念肩膀上的伤口,却不料一点都不配合。
紧紧靠在怀里,只是稍稍离开穆子言的怀抱,就闹着挣扎着贴回来。
医疗兵无奈,只好就着这个姿势勉强检查着伤口。
“还好全都是皮肉伤,腿上的伤口包扎好止住血就行,手臂上的枪伤有点麻烦,得先把子弹取出,还好没伤到骨骼。就是下雨天,得打点消炎点滴,怕是有点感染。”
顾念无力的摇头,看向不远处站着的零昔的方向,“半夏……半夏给你的药………”
零昔瞳孔一缩,目光落在顾念没受伤的左手。
这手一直停在小腹之上。
她从包裹里翻出药丸,跪在顾念面前,捧至嘴边。
“这是什么?”
“一位名叫半夏的志愿医师感恩夫人特地接她回大使馆,留给夫人的药。一颗是止血,还有一颗……”零昔垂下头,“是安胎。”
穆子言全身僵硬,本就在失控边缘的神情像是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