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一点点碎裂开来。
甚至失去了惯常的所有正常思考能力。
“安胎的意思是……”
“夫人怀孕了。”顾念趁穆子言还在僵硬,吞下了两颗药丸,零昔望着顾念一身狼藉,一句“恭喜”在喉间反刍徘徊了半晌,终究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我原本……真的想笑着告诉你的……”几乎每说两三个字,便要停下来缓一缓,“把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弄得……这么悲伤……”
“恐婚恐孕……我都无所谓了,为什么……”
“怪我太没用……怪我护不好他……”
“穆子言……”
“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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