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上前去,从地乘手里拿过臧白的行李,让人先走了。
他把两只箱子垒一块,腾出一只手伸向臧白:“出口有媒体。”
臧白没说话,把手放在了他手里。
林泊川牵着那只手,随着臧白的步子走得很慢。两人没什么话,以至于林泊川过份仔细地去体会了手里捏着的手。冰凉的,手指细长的,全是骨头节儿,手掌却绵绵软软,中指尖上有一块薄茧。
到了出口,华叔也注意到了臧白的脸色,急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这是怎么了?”
“他晕机。”
“那这一路还真是折腾了,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
臧白摇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华叔接过林泊川手里的行李。
臧白从飞机走到出口已经费了大劲儿,现在已经实在走不动了,他浑身都软得厉害,飞机上更是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此时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林泊川又牵着他走了两步,他就腿一软,直直往地上坐,有气无力地喘:“让我,歇一会儿。”
华叔看他煞白的脸和血色褪尽的嘴唇,又举目在这空旷的大厅转了一圈。检票厅没有商店,要里面的候机室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