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川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垂下眼皮。
他不认为臧白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也没有怀疑他,可他还是忍不住失落。在失落的谷底,还发现了一点可憎的醋意。
但这不是臧白的错,是林泊川自己太狭隘,所以他只是把这种情绪给忍着。
一起吃过晚饭,臧白让他早点休息,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里,关上了门。
林泊川也只好回了自己房间,不多会儿接到华叔的电话,提醒他今天该打倒数第二针,又说:“这会儿也没法去医院,让先生给你打吧。”
“我知道。”华叔大概还想唠叨点什么,但林泊川没给他机会,干脆挂掉了。
他拎着药箱站在臧白面前,有些难为情:“还差两针,想让你帮个忙……”
话未说完,林泊川明显看见臧白神情变得有些不快,蹙着眉头,绷着唇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解释:“这个很简单,不需要找血管,只要把药打进腺体,我会告诉你位置在哪儿。”
臧白还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两人对峙片刻,林泊川放弃了:“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明天去医院。”
在林泊川转过身去,臧白才说:“给我吧。”
“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