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让臧白动手,林泊川打开药箱,取出注射器和药瓶,熟练地把那明黄的液体抽进注射器,再打出里边的空气,递给臧白,又拿了一个消毒棉球递给臧白,食指在后颈摸索片刻,按着一个点。
“打到这个地方就可以,先消毒。”
臧白默默把碘伏球按上去,把林泊川腺体的位置按出一团脏黄色。
突如其来的凉意,林泊川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后颈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很紧张,华叔给他打针时,他也很紧张,不过那种紧张来自于他对接下来剧烈疼痛的预期。然而今天的紧张不一样,像是把自己最无能和懦弱的一面,亲自交到臧白手上。
针管在灯光下闪着银色,针尖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到那种锐利的痛楚。
林泊川的后颈看起来很干净,发际线剃得整齐,没有多余的绒毛,靠近颈部的发茬很短,直贴着头皮。
哪怕是相较之下最强悍的A,他们的后颈也和O一样脆弱,那儿有最敏的腺体。
臧白颈后传来一阵虚拟的痛,很多年前他痛过,但随着伤口愈合,那种痛楚早就已经有了结果。而如今他又开始了,虚拟的痛也能摧枯拉朽,一路蔓延到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