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川又喊:“睿睿……”
臧白鼻子一酸,凑近他脸侧,“嗯”了一声。
“……对不起……”
“嗯。”
“不要走……”
“我不走。”
“对不起……”
臧白拂过他烧得烙铁一样通红的脸,一闭眼,又滚下一串眼泪。他哽咽着亲了亲林泊川的脸:“……没关系。”
林泊川突然回手按在他头顶,侧过脸去吻他。
连亲吻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最后放弃了唇舌的交换,只是贴着。
臧白忍不住,捧了他的脸,一寸一寸碾过他的嘴唇,轻舔他的舌尖。很热、很烫,臧白像含了一口烧化的糖,初尝是过分的甜腻,慢慢却能尝到苦的后味。他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漫过干燥开裂的嘴唇,浸入纠缠的唇齿间,为这甜和苦里加了涩,和他们的感情一样。
亲吻过后,林泊川像是终于得到了安慰,安静下来,靠在臧白怀里睡过去了。
臧白关了灯,靠坐在床头,让林泊川枕在他腿上,回想他刚才那些话。
这就说得通了,因为有了反应,所以躲开他。华叔拿来针剂,他打了药,就又回来和自己示好。
他们并不是各取所需,互相取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