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窒闷地墓中。
女人呼吸紊乱加剧,体内相互抵斥的蓬勃之气,折腾的她眉目半显狰狞。
倏地,侧额隐约可见数道细细血线,愈渐往下蔓延,形成诡异古怪的血色纹路,奇异的红,衬得如玉凝脂般的脸,有种病态靡丽的极致之美,仿佛强大妖魔的化身。
而沈隐,显然就是妖魔眼中的……食物。
见他瞧着自己的脸,容媱勾唇低笑,扬手拔下束发的玉簪,如水雾般柔顺微凉的发丝倾洒,扫在沈隐脸颊、脖颈,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冲动,直往下涌——
微微拢腿掩饰,冰凉的唇,倏地被尖锐的牙齿,重重一咬:“体内的力量,有些难控,我要是鲁莽弄疼了你……别哭。”
“谁,谁哭?我才不会哭——唔!”
沈隐只是小小顶嘴,就被侵略性而蛮横的吻,夺去了所有神智。
周遭设下了结界。
玄寂真人也识相离开。
整个地墓中,只剩两具互相拉近的灵魂。
容媱仿佛妖魔进食般,汹涌噬吻着,饶是身为鬼煞的沈隐,也被她吮的舌|根发疼,飙出一滴生理眼泪。
“呵……真可怜。”
容媱低低发笑,指尖拭去男人眼角泪珠,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