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完成了任务,将总段完好的安放在了载驳船的载重平台上。
当总段精准的落在准备好的基座上,操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松开钢缆,现场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欢呼声。
孙厂长激动的围着总段的基座转了一圈又一圈,几乎不敢相信分布建设总段造船的最艰巨的问题,这么容易就得到了解决。
不过工业之伟力,往往就在于能以违反直观的震撼方式,解决人们认为无法解决的事情。
而这其中,尤其便是以吊机、钢炉和火箭这些大工业的具现产物。最能体现出工业的暴力美感。
孙厂长拍了拍纹丝不动的巨大船舶分段,像是要重新认识胡文海似的,以完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
“我大概是在这么小的时候——”
孙文学用手比了比。高度只到了他大腿的膝盖处:“还不到十岁,我就已经在大港造船厂的工地上给人捡铁丝和螺丝了。我还记得。当年大港造船厂管事的全都是日本人,他们那个总工程师人竟然还不错,总是能在工地上看到他。如果他不是说日语,大概和普通的工人也没什么能分辨出来的地方。”
说到这里,孙文学露出了一副回忆的神色:“其实说起来,日本大头兵对人是最凶的,总想着办法的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