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下来的医疗营养费竟然也被梁飞帆给硬是征用了五分之四,这笔钱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可怜我老姐姐夏川没几年,病情发展严重,人在前年就没了!这笔人命,难道不该算在梁飞帆身上?”
“梁飞帆,你作恶多端,吃屎吧!”
“吃屎啦,梁飞帆!”
随着人群里响起的一声咒骂,顿时一片激烈的喊声从人群中爆发出来。
“我,我有梁飞帆犯罪的切实证据!”之前骑着自行车满大街通知来开会的那人站了出来,看到他的身影,周围其他的职工纷纷安静了下来。场上热烈的气氛,忽然多了些沉重。
“这位同志,你有什么证据?”
“什么证据?我就是证据!”说话间,男人双手一扯,将身上的棉衣从中间向两边拉开,露出了胸膛上一块狰狞的伤疤。伤疤看起来崎岖、纠结,横跨了男人的胸膛,几乎布满了整个胸口。
“我是景城纺织厂的原总工程师杨衷,19八八年梁飞帆想要以15万人民币的价格,出售刚刚从美国引进的一批能够纺织200支面料的精纺设备。我在公司党委会上表示了坚决反对,谁知道梁飞帆为了完成交易,竟然让人在我家放火,妄图将我烧死!”
“我命大没死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