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妻子和女儿……”
听到杨衷的这番话,不仅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就连悄然已经走近的一群人,也不由停下了脚步。
“冯市长,您来了!”还是站在花坛上的市纪委的人眼观六路,连忙从花坛上跳下来,向着纺织厂工人身后跑了过去。
“你不用过来,大家让让,让我过去。”
代市长冯韶峰走到花坛旁,推开了中年人代纪委副书记连天远,径直向着杨衷走了过去。
“杨衷同志,发生在你身上的悲剧,是我、是景城对不起你。我代表景城,欠你一个道歉。我和景城,欠你们大家所有人一个道歉。”
听到对方竟然是景城的新市长,有人下意识的开解起来:“冯市长,这不能怪你。是丁棠睦,是梁飞帆……”
“不,这就是我的责任。丁棠睦是市长,但是这些年我也是景城的副市长。我是有责任的……”
“您有什么责任?”杨衷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过去什么了?二战德国,希特勒死了、战犯审判了,连国家都被苏联拆了。可是新的德国就没有罪孽了吗?既然如此,德国总理勃兰特为什么要向波兰人下跪?我并不无辜,我这个市长,只是在待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