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撑在硬处,一时间疼痛入骨,未忍住一声惨呼。
1228812288桓恪急叫了声停车,屈身扶我坐好,又一把执住我手腕,旋即便卸了力道轻轻托住。纱布已被又源源不断渗出的血染红,我紧咬下唇紧紧蹙眉,尽力控制眼中泪水不要流下,奈何眼角到底湿润。
1228812288广旗与得率已掀了布帘看进来,侧面遮帘似是被铸丰与怀延各自挑起,而我只闻众人说话声响,内容为何全然听不清晰。
1228812288桓恪已极缓极柔的将原来的纱布层层摘下,去拿在我身后的药箱。他倾身而来的那一刻,嘴唇擦过我耳尖,又稍后退一点,却并未就此撤身,而是在这距离停住。他的气息呼散在我脸颊上,温热温暖,像一朵徐徐绽放的花。
1228812288他说“别怕。我在。”
1228812288前一秒因这极度的靠近而生的僵硬迟钝,在这一秒尽数化作震惊与……夺眶而出的泪。他要抽身而回的刹那,我猛然扯住他衣角,将那处衣襟愈攥愈紧,纵使隔着衣衫也能觉出指尖刺向手心的隐痛。
1228812288桓恪停住动作,我没有看他,只兀自深深垂头,过了片刻车身一晃,行程默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