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道:“卿卿还小呢,我一定会熬过去的,不然就没人照顾她了!”
霍晚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接二连三的想起有关母亲的记忆,鼻子突然有些发酸,眼泪毫无征兆的就落了下来,她一把端过盛衡手上的药碗,仰头就灌了下去。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上绽开,像是一直苦到了肠子里面。
原来……当时母亲就是这样的滋味。
喝完药,霍晚亭拒绝了盛衡递来的蜜饯,仰起了一张苍白的脸对盛衡道:“我又梦见了母亲!”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母亲的墓完好无损,并没有被盗!”
“没有就好。”霍晚亭点了点头,然后又垂眸,指着落在了地上的簪子道:“去让女医看看这簪子有问题没?”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她拿到这根簪子开始的。
盛衡也变了脸色,一瞬间心中出现了无数种揣测。
他见惯了太多的阴司手段,但是没想到会有人动在霍晚亭的身上。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宜春连忙捡起簪子走了出去。
霍晚亭知道他这样的人容易想的太深,想的太远,反而会与真相失之交臂,道:“我只是有所怀疑而已,况且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