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自然就不能做成箱子了。
后来庭院里又栽了很多树,但是再也母亲种下的那株桃树,春日里,再也不会看见开的灿若云霞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霍晚亭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灯火通明一片,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盛衡眼睛一亮,连忙从床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高兴道:“你醒了?”
霍晚亭的头还有些昏沉,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隐约只能看见盛衡因担忧而显得有些惨白的脸。
盛衡将她扶了起来,宜珠眼泪花花的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米粥,盛衡接过,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
站在旁边的女医连忙上来给她把脉,霍晚亭这才注意到她的手心里一直攥着那只金簪。
她有些愕然,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把这只金簪放到了袖袋里的。
盛衡低头看了一眼,道:“你手里一直握着这只簪子,不肯松手,我也取不下来。”然后继续喂了她一勺米粥。
霍晚亭麻木的张开嘴吞了下去。女医把过脉之后道:“夫人只是有些虚弱,妾开两个方子,调理一下便好了!”
宜春听罢连忙掀开帘子,女医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