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冷冷的递上了拜帖道:“我家夫人得知贵府夫人身体抱恙,特来探望!”
文招望着宜珠吐气如兰的模样,早已色魂授受,三婚没了七魄,哪里听得见她在说什么,只是胡乱的打开烫金帖子看了一眼,瞬间回了魂儿,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清醒了大半,又望了望停在门口的马车,连忙揣着拜帖跑了进去,然后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满脸赔笑道:“夫人请随我来!”
霍晚亭下了马车,踏进了文宅之中。
文宅是三进三出的格局,对于霍晚亭来说,不过几步路的事情,没什么可看的,也没有心情去打量什么布局。
没想到文府的人并未将她引入陆娴照的屋中,反而引进了正厅,霍晚亭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昌平侯夫人和陪坐在一旁惴惴不安的文老太太。
是的,哪怕文鸿远的母亲也才不过四十多岁,但是看起来干巴巴的,像个老太太一般。
昌平侯夫人一看见她一改面对文夫人的疾言厉色,神色微缓:“你是来探望阿娴的吧,只是她服了药,这会已经睡下了,恐怕让你白跑一趟了!”
“原来夫人同我一样,都是来探望娴照的,既然夫人探过了,不知娴照病情如何,可有所好转?”霍晚亭忽略了她拒不让自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