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娴照的话,连声问了起来。
她毕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着陆娴照的,昌平侯夫人道没有责怪她的失礼之处,盛衡固然位高权重,但是昌平侯的底蕴比起盛衡这种无根浮萍来说,没什么好害怕的,何况昌平侯夫人还身具一品诰命,霍晚亭还是晚辈,看在盛衡的面子上给霍晚亭面子,但只是面子情而已。
“娴照已经没什么大碍,你不必担心!”
“听夫人这般说,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夫人您是娴照的母亲,总不会害了她的,我来之前就担忧娴照的病情,还特意带了大夫来,不如夫人再让吴大夫去给娴照把把脉,我也放心些,吴大夫的医术想必您也是知道的,夫人爱女心切,有吴大夫这样的杏林高手在,想必也会宽心许多,您说是不是?”
霍晚亭一开口,一顶接一顶的帽子往她的身上戴,昌平侯夫人坐在哪里,望向霍晚亭的目光一沉,早已不复初时温和的样子,冷淡的拒绝道:“不必了,我已经让济安堂的孙大夫来看过了,他是药王之后,我信的过!”
“夫人一片拳拳慈母之心,天地可鉴,既然大夫都来了,再看看也无妨,宫中的贵人还讲究会诊呢!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何况两位名医商量着来,对娴照姐姐的病情总是有利的,夫人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