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对上安酒酒那直白期待的眼神,他却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连新时代女性都会抗议被当做纯粹的生育工具,更何况像司霖沉这样骄傲的人?
所以,在安酒酒满怀期待地闭上眼后,预想中的事情却并没有到来。
司霖沉只不过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留下一句“自己盖厚点,要是再发烧你就给我搬出去”,就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安酒酒一脸懵逼。
刚刚还提醒她今晚是新婚夜,眨眼就将她一个人扔在房间里,这个男人还能再反复无常一点吗?
安酒酒郁闷地翻了个身,却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什么东西硌了下,伸手一摸,居然是一枚稻草编的戒指!
安酒酒一脸懵逼。
这什么东西?
不,等等。
安酒酒突然想起自己早上从民政局出来嘀咕那句话,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司霖沉早上竟然听到了她那句话,所以特意找来个草戒指送给她?早知道这样,她当时就该嘀咕个二十克拉钻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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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安酒酒是被唐易的电话叫起来的。
“你的邮件我看过了。”唐易顿了顿,并没有评价她写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