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突然转移话题:“你的脚伤养得怎么样,能下地了吗?”
安酒酒下意识揉了揉脚腕的位置。
虽然还有点疼,不过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应该可以了。”
“应该?那就是暂时还不可以?”唐易轻笑了声:“我知道了,把你家地址给我吧,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安酒酒嘴巴张得能塞得下鸡蛋:“啊?”
“我向法院申请了跟王鹏见面,就在今天早上九点半,你也一起来。”
安酒酒没敢申明自己还在病假期,只是道:“在哪里见面,你直接把地址发给我,我打车过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来接。”
唐易倒也没坚持:“也行,你直接来朝安区人民法院吧。”
“好。”
挂掉电话,安酒酒看了下表,发现已经八点钟了。
浅水湾在东城区,距离朝安区人民法院虽然只有半个小时车程,但这会儿正是上班高峰期,难保不会堵车,所以安酒酒决定还是早点出门好。
她赶紧洗漱化妆,再套上前几天刚买那两套职业装之一,下楼时却见司霖沉正在吃早餐。
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他诧异地抬头,正想说她难得不赖床一天,却在看到她那身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