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是一点小感冒罢了,昨天医生看过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不吃了。”
他伸手将药放到口袋里,转身继续下楼。
刘姐心里有些奇怪,想问,但是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只能闭了嘴。
下了楼,倒是没把司霖沉供出来,只说没找到感冒药。
安酒酒不疑有他,简单吃了两口,也没什么胃口。
虽然肚子觉得有些饿,但是嘴巴吃不下什么东西,只觉得有些困。
兴许是冬日将去春日将至身体困乏,她没有多想,吃过饭,上了楼补眠。
司霖沉看了一早上文件,下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副中药,吩咐下人去煎,刘姐闻到药味,从休息室里出来,更觉得有些奇怪。
她开盖看了一眼。
她对中药有一点点认识,看出里面煎着黄芪阿胶,心里惊讶一瞬,正好司霖沉下来倒水,睁大眼睛看他,面有喜色:“少爷,小姐她这是……”
司霖沉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小声些,然后才道:“这件事情,你知道便好了,先不要告诉酒酒。”
刘姐有些疑惑,眨了眨眼睛,像是不太理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按照吩咐应下来。
司霖沉端着水回了书房。
一日无事